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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二章解毒 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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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正太居然這麽可憐,某女就義憤填膺起來。

強烈鄙視軒轅天的同時,左凡兒高喊口號,要幫小正太經營好藥材生意,讓其成為商業巨子,賺更多的錢來改善五毒谷的生活水平。

緩緩就緩緩吧!養身體就養身體吧!

可問題是,左凡兒所謂的養養身體,代價卻是異常的高昂!

今日,吃些燕窩,

明日,來點人參,

後天,想嘗嘗靈芝的味道……

吃的老管家血流不止,吃的五毒谷血流成河……

左凡兒是一*一日珠圓玉潤起來,那臉色紅潤的,連豬皮都快遮不住了。

但五毒谷的廣大同志們卻還是個個面黃肌瘦,天天啃著蘿蔔青菜,唱著一把辛酸淚……

時光在飛逝中溜走……

某女在放肆殘害了五毒谷十個月之後。

終於,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,在老管家接近崩潰的邊緣……

五毒谷的後院內,一個寬敞的房間內,傳出了左凡兒慘絕人寰的尖叫聲,持續著。

罵天,罵地,罵鍋,罵產婆……

丫鬟們進進出出,忙個不停,滿頭的汗,從沒有見過生孩子叫的這麽慘,罵的這麽兇的女人。

大概持續了半個時辰的劇痛努力,終於,在眾人的期待中,一道洪亮的啼哭聲響了起來,那渾厚的充滿力量的聲音,一聽,偶們就知道混小子降生。

近一年的痛苦等待,左凡兒迎來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,即將陪伴她展開新的人生旅程的男人。

那夜,天空掛著一輪新月,好像一朵白色的梨花,寧靜的開放在淺藍色的天空中,靜靜的微笑……

一年時間,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但也還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。

左凡兒假死後不久,皇上突然下旨,說是發現了新的證據,左相是被人陷害的,就這樣左府所有的人莫名的又被無罪釋放了,官覆原職。

而那在夕相會向蘇帛洱“問情”的藍伊梅,藍丞相一族卻被忽然的收押入監了。

聽說,這藍丞相才真正是那與東日國通敵的奸人,六年前杜丞相的案子,還有今日這左相的無辜入獄,均是他一手策劃的,栽贓陷害。

藍丞相入獄沒多久,很快就被處決了,沒有一絲的手軟,株連九族。

傳聞這一切,都是那閉門不出的三王爺暗中查辦的。

可惜的是,左相一脈雖已得到自由身,但那三王妃卻是再也回不來了。

聽到這個消息,左凡兒也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,高壓鍋總算還做了一件好事,這左相一家安然無事,左凡兒也算真真放下心來,可以離去了。

其實這通敵叛國的案子,一直都在蘇帛洱的計劃的掌控之內。

關於當年杜丞相的案子,皇上早就察覺到了那始作俑者,只是因為一直苦無證據,所以無法查辦,而這次讓上官雨澤在去翻查那案子,也只是為了引起藍丞相的註意,想引蛇出洞。

案子是如皇上的心願查辦了,可三王爺的王妃卻因左相的入獄而自殺了。

話說現在的三王府呢,每日都是大門緊閉,安靜的異常。

以前,自左凡兒進門,這王府就沒有過過安分的日子,王管家天天都在擔心王府會倒在那淒厲的北風裏。

可當現在,某女主動離去之後,看著那猶如行屍走肉的王爺,王管家又開始擔心王府大概會連這個夏天都撐不過去了。

曾經上官雨澤說過:“認清你自己的心,現在,還有機會,有日,當你的心開始痛,相擁一切再換回她的時候,我不會再給你機會。”

此刻,蘇帛洱滿臉的苦笑:“現在不是你上官雨澤不給我機會,是她不給我機會了。”

愛情就是這麽調皮,來的時候蕭然無聲,讓你不知不覺,隨著時間的流逝,一點一點是滲入你的血液,融進你的骨肉,直到有日,它忽然的抽離之時,你才能明白這刻骨之痛,嗜血之傷,原來就是愛。

為何總要走到這個地步,才能懂得。

現在的蘇帛洱日日夜夜呆在落凡閣,呆在每個熟悉的角落,找尋著曾經屬於兩人的記憶。

回想著從前的一切,今日的蘇帛洱才明白,左凡兒早已經深入了自己的骨髓,如此鮮明而又難忘。

蘇帛洱瘋狂的想念著那個女人,

想念那個一臉不遜的女人,

想念那個謊話連篇的女人,

想念那個顛倒是非黑白的女人……

可是,她卻走了,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自己,什麽也沒有留下。

☆、無題

又是一年花開,杜仙兒站在漫天桃花林,遙遠天際紅霞,形影相吊,頗為孤零。

當他心中再無你時,是否真的可以如此無情?

那日,左凡兒大鬧喜堂,而後魂歸西天,蘇帛洱就不曾再多看過自己一眼,亦沒有向自己查證那天蠍瑪瑙的毒,似乎在他看來一切已經無關緊要了。

蘇帛洱遣散府內女眷時的冷酷,至今歷歷在目,任那些女子如何請求,也沒有換回他半眼的憐惜,對自己亦然。

如若不是後來杜丞相得以平反,聖上可憐杜氏一族,特賜這杜公館,只怕自己現在也和其他女子一樣,連個歸處都沒有。

這一年來,明知自己身在何處,蘇帛洱也沒有再在自己眼前出現過。

常常在想,那時如果沒有下那毒,今日的他對自己是否還會如此冷清。

淡淡笑了笑,如果?人生又是哪裏來的如果……

五毒谷內

喜得麟兒的左凡兒,最近又有了個新愛好,就是日日對著自家兒子,講著她亂七八糟的心思。

別看小P孩雖出生沒多久,可看上去卻精神得很,日日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盯著自己的娘。

左凡兒這幾日一直在煩惱小P孩的名字,就如我這後娘一樣煩惱。

叫什麽名字好呢?作為一個受過21世紀高等教育的民主娘親,左凡兒覺得應該問問bb自己的意見。

一個酒飽飯足的午後,左凡兒又抱著兒子說話了:“叫左青龍,如何?以後再生個就叫右白虎。”

這樣左青龍右白虎站在自己身旁,一想那畫面,某女就感覺很有氣場。

只可惜,這話剛說給bb聽,bb就開始屁股扭個不停了,似乎強烈表示不滿。

不喜歡啊!在思考下:“不如叫左招財?以後再來個右進寶!”

bb瞪大了黑溜溜的眼,屁股扭得更厲害,連帶臉都紅起來,還時不時朝自己的娘親揮著小拳頭!

一看這情況。左凡兒摸起腮幫子沈思了。

半響,忽然,眼睛一亮,大喊:“兒子,莫不是你想叫左勾拳?”

“卟~~~”的一巨響屁,回答了某女的問題。

一旁的丫鬟見到,趕緊走近說道:“小姐,想是中午小少爺吃多了。”

汗~~~~~

莫不是他剛才根本都不在回答自己的話,完全是在為能順利排洩而表演著。

小說裏,主角二代不都應是異常聰明的嗎?一生下就該聽得懂人話!懂得表達自我意見!怎麽我家bb還處在放屁拉屎的正常階段。

某女頗為憂傷中……

不過這名字還是要取的,任務當然就落在了後娘我的身上。

bb出生的那夜,五毒谷上空曾出現過大量七彩鳥盤旋,把天空裝點得異常絢爛,人人稱奇。傳聞這七彩鳥也是百年神鳥,極少出現,但只要出現就是代表了福兆。

既然七彩鳥給bb帶來了好運,那就幹脆叫左七炫吧!

其實。七彩鳥會結群出現。全都是因左凡兒身上的果香,那夜左凡兒分娩時,身上的果香散發的異常濃郁,就連剛出生的左七炫的身上也同樣散發著此香。

當時,所有在場的人,都覺得異常新奇,產婆接生了一輩子,就未見過生孩子沒有血腥味的,滿屋子的果香,聞著神情氣爽,心曠神怡。

事後,小正太還特意幫這左七炫查探了下身體,就表示小七炫完全繼承了左凡兒的體質,天生帶有果香,體內也有那百年內力,是個練武奇才。

聽聞此事,某女自是開心萬分。

左凡兒這月子剛做完,就著急的喚來豆豆男和小正太。說是要去一趟京城,將小月和小白接出來。

至於為何如此著急,其實就為了那5000兩銀子。

自某女假死都已過去一年,所以左凡兒臉貼塊豬皮,倒也很是放心的走上了京城的街道。

京城一如從前那樣繁華,從不曾因誰離開,而低迷過。

天黑時分,三人終於摸到了劉伯所在的院子,敲了敲門,半響沒有人來應聲。

又敲了敲,忽然,院內傳出劉伯的聲音,很是謹慎的問道:“是誰?”

“劉伯,是小姐我啦!趕緊開門。”左凡兒很是著急的表明身份。

“天王蓋地虎!”穿越女的慣用口號。

“寶塔鎮河妖!”某女飛快的接上。

地下工作者接上頭,很是激動,劉伯趕緊開了門,只是一見門外的三人,又是有些呆住了。

一見劉伯一雙驚悚的眼睛,對著自己的臉,左凡兒趕緊指了指那塊豬皮解釋道:“假的!先進院再說話。”

某女帶頭就熟門熟路的朝院內走去,可還沒走兩步,就見小月從裏屋跑了出來,一看到左凡兒,立馬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撲了過來,哭訴道:“小姐,這一年你去哪裏啦?小月整日整夜的擔驚受怕,就怕你真的如他們所說死了。”

似乎緊繃了一年的情緒,此刻才得以放松下來,小月這個情真意切啊!再看看小月那很是消瘦的身子,左凡兒內心也不由一暖,難得在古代有個如此關心自己的人。

某女趕緊溫柔的安慰了幾句,然後就將自己一年的種種經歷講了講。

聽完小月就開口問道了:“小姐,自從知道你去世,小月聽說老爺和夫人都非常傷心,現在既然你無事,是不是我們可以回相府,告知老爺夫人一聲。”

一聽這話,左凡兒立馬搖了搖表示拒絕,望著眼前的小月,某女很是認真的開始回道:“小月,之前的左凡兒確實早已死了,死在了那三王府。

從今起,這世上多了一個左絲竹,相府我是不能再回去了,萬一詐死之事被發現,那又會連累相府。

今日,來找你,只是想問問你,願不願意和小姐我一道離開這南詔國,重新開始新的生活。

當然選擇權都在你自己,我並不勉強。

如果你不願意離開,留在這院子繼續生活也行,抑或你想回相府都可以。

當年,王爺以為是我提前將你與小白譴走,現在你即使回去,想是他們也不會責怪的。”

左凡兒還是很為小月打算的,雖說自己日日念著要去笑傲江湖,可真走入江湖,未來是福是禍,都還是個未知數。

一聽這些話,小月卻是立馬跪下了,滿眼含淚的說道:“當日中毒都是因為小姐請來聖手獨尊的小公子,小月才得以活命,小月的命都是屬於小姐的,不管小姐以後去哪,小月就跟著去哪!”

左凡兒嘴角含笑,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,這小月自己還是沒有看錯的。

話說小月都出場這麽久了,那小白同學又上哪裏去了。

聽到左凡兒問起小白同學,小月擡頭朝外看了看天色,輕輕說道:“此時,小白大概正在後院賞月!”

賞月?

等到眾人一起跑到那後院,果然見到小白正翹著它那碩大的屁股,趴在它的驢棚,一臉相思的遙望頭頂明月。

回想著曾經的桃花林,回想著曾經的雜色馬,回想著那次心碎的分別……

“今日,當我終於脫離魔女的魔掌,站在自由的天堂,可身邊沒有你陪伴又怎樣?”

那一地愛情的傷啊~~~~~~

可憐的某白還不知道它口裏的魔女,此時已經覆活,正站在身後不遠處對它奸笑中。

小月丫頭看著眼前的畫面,似乎很是習以為常,自從得知左凡兒死後,小白夜夜到這個點,就開始演這偶像劇。

第一次看到這一幕,小月丫頭還狠狠感動了一番,一把沖過去緊緊抱著小白的驢脖子,嚎啕大哭說道:“小姐說得沒錯,小白你果真是頭有情有義的驢。”

可惜,再有情有義,這天天演,是人都會麻木的,不過麻木一年後小月,此時還是向左凡兒高度表揚了小白的堅忠情操。

一聽這一年來小白的表現,左凡兒又是甚感欣慰,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,迫不及待的就想去和小白相認。

“小白!”很是溫柔的一生呼喚。

可惜猶如天簌般的聲音,卻是讓小白兩只驢耳朵立馬恐懼的豎了起來,莫不是一說魔女壞話,就鬧鬼來找自己啦!

小白趕緊站起身來,轉著眼四處打探起來,很快一雙驢眼就鎖定了,那個明明已經死去的左凡兒。

一看,小白就嚇得不敢動彈了,和左凡兒傻傻對視中。

眼前的小白,讓某女頗有些意外,不是說某白因為自己的死而傷心欲絕嗎?怎麽小白那身形比自己走的時候,起碼肥了三個圈?

難道都是傷心欲絕的結果?左凡兒微微瞇了瞇眼。

臉色忽然意味不明起來,某女朝小白慢慢踱步走了過去,再圍著某白那碩肥的身材轉了轉圈細細打量起來。

搞得某白一顆心忐忑不安起來。

最後,左凡兒站定在小白面前,咧開嘴,陰森的說道:“小白,看來這一年你過得很舒服啊!”

小月丫頭趕緊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,強烈表示自己沒有虐待過小姐的驢,都當菩薩供起來了。

左凡兒彈了彈那驢耳朵,摸了摸那驢肚子,拍了拍驢屁股,繼續說道:“只怕是舒服過頭了吧!該好好減減肥了!”

說完,左凡兒又看著小白陰陰的笑了起來~

☆、刀疤男

左凡兒為小白制定的減肥計劃,其實很簡單,早晨磨一袋豆子,晚上跑個50圈。

某女很是自信,不出一個月包小白恢覆曾經的魔鬼身材。

於是每天一到傍晚時分,在五毒谷附近的樹林裏,就會傳出某女殘暴的怒吼聲,中間伴隨著小白的痛苦嚎叫。

鏡頭拉近,你會看到左凡兒騎著一匹肥驢,一手高舉驢鞭,勇猛如戰場上的戰士,直指前方,嘴裏狂喊:“駕!駕!駕!”

一圈,兩圈,三圈......

小白是上足了馬力,馱著某女,拿出和劉翔哥拼個你死我活的勁頭~~~~~~~

~~~~~夜夜在森林深處狂奔~~~~~~

就怕一懈怠,左凡兒手上的驢鞭會無情的落在自己的嬌臀上,

古藤昏鴉流水人家

瘦驢一匹走天涯……

某女想要的是瘦驢一匹,同走天涯,可現在小白肥得連屁股和腰都分不清了,也怪不得左凡兒心狠手辣。

不得不說,這魔鬼計劃還是有效果的,才半個月,小白就已經驢不像驢,鬼不像鬼的,消瘦了一大圈。

左凡兒甚是滿意小白的減肥表現,慢慢對某白也沒那麽殘酷了。

今夜,太陽剛剛落下,天際紅霞似火,吃過晚膳,左凡兒牽著小白又朝樹林走去了,樹林裏才走上幾個來回,天就徹底的暗了下來。

平日裏,在天色完全黑下之前,某女肯定會打道回府。

可今日,左凡兒也不知道是不是晚膳吃太多,一直覺得肚子不太消化,所以想著再走兩圈,放松放松。

黑漆漆的夜,靠著頭頂那點微弱的月光,走在森然的樹林裏,還是有分駭人的。

雖是這樣,但這一人一驢還是鼓著膽子,朝前繼續走著。

夜靜謐得有些神秘。

忽然,前方草叢裏傳來一聲響,似乎有什麽東西重重倒在了地上,緊接著,鴉雀亂飛,攪亂了原來的安靜。

左凡兒一驚趕緊就近找顆大樹,藏在那身後,一雙眼睛直直盯著正前方,心中暗想:莫不是有什麽兇惡野獸。

只是,轉念一想,有野獸也好,正好有機會檢驗下小白這半個月來的長跑訓練成果。

於是,左凡兒就隱在那,開始期待野獸的進一步行動。

可是等了半天,某女也沒等來野獸的下一步。遠遠看去,前方地面似乎趴著一個黑影,也不知道是呵方神聖,就是一動不動。

看來不像野獸。

左凡兒估計很可能是個死物,不是全死,也是半死。

想了想,決定主動去勘察下,眼睛都沒轉一下的左凡兒對某白吩咐道:“小白,你且上前查探查探!”

只是,這老太君發話後,半天也沒有見到某白的行動。

不對勁,小白居然不聽指揮啦!某女轉頭正想好好教訓下某白。

只是一轉頭,左凡兒才發現,不知道何時,小白距離自己已經有十米之遠了。

此時,小白正翹著個大屁股躡手躡腳的,背對著左凡兒,在那繼續偷偷撤離中……

哼哼!好啊!

左凡兒兩步就飛到了小白面前,攔住了去路,陰測測的對小白問道:“這是想去哪裏啊?”

說完,一把扭起那雙驢耳朵,將小白的頭轉了個180度方向,對上前方的死物說道:“給我去看看前方草叢裏到底有什麽東西?”

左凡兒指了指那塊黑丫丫的地方。

小白順眼朝那陰森森的地方看去,一眼就嚇得全身抖了起來,條件反射就想朝左凡兒身後藏去。

只是,驢腿還沒來得及動,左凡兒一個巴掌就狠狠的拍到了小白的驢嘴上。

“膽小如鼠,怕什麽怕?給我上前去查看清楚,那死物要膽敢攻擊你,你就狠狠收拾他。

是人,就給他兩蹄子,送他一程,

是鬼,就讓他再死一次。”

某女很是無畏,很是狠厲,很是變態的教育著,完全一副黑社會老大氣勢。

可惜,小白仍是遲遲不肯行動,只是睜大著一雙憤怒的眼睛,瞪著面前的魔女:“我只是出來減肥的,為什麽要我去下黑手?”

“你看著我幹嘛?在這個世界,不是人家對我們下黑手,就是我們對別人下黑手,最後誰能笑到最後,就看誰的黑手下得快!”

看小白有些抵觸情緒,左凡兒又開始啟用懷柔政策:“小白,我賞識你,才會交給你如此重大的任務。”

只是這話剛開個頭,某女很快的又加上了一句:“而且你長這麽黑,下黑手這種事情也很符合你的氣質嘛!”

話畢,還頗為肯定的拍了拍小白的驢屁股。

如此惡毒的安慰,估計也只有左凡兒說得出。

小白對這個女人是徹底絕望了,心如死灰,心裏想的只有一句話:“上輩子我小白,肯定是罪大惡極,罪孽滔天,罪無可恕……”

看到小白繼續不為所動,某女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:“小白,你也知道,像我這種大美女的手是根本不能沾血的,這樣不符合我的形象,而且,壞事做多了,人會消福的,福分消多了,下輩子會要當畜生的,你忍心讓你最喜愛的凡兒姑娘轉行當畜生嗎?”

小白還未來得及,句這個問題表達自己真實的想法,某女卻立馬擡頭封住了它的驢嘴,完全自顧自的繼續說道:“不用回答,一看你的眼神,我就知道你不忍心,你舍不得,你心亂如麻,你心如刀割!

所以說下黑手這種事,小姐我是不能做的。”

“不過,小白你就不一樣了!下黑手對你來說,完全沒有一絲損害,消福不消福,對你來說也完全沒有任何意義。

反正這輩子你都已經是畜生了,下輩子即使再當畜生,對你來說那也是一種熟悉的幸福啊!萬一又碰上我這麽好的主人!那簡直又是一段完美的人生!”

完全不顧一旁七竅冒煙的某白,某女開始為小白下輩子的生活陶醉了起來……

而此刻,小白也完全忘記了恐懼,氣得在那裏狂跳怒罵:“我呸,*才要這種熟悉的幸福,我小白下輩子要再遇到你,就直接自殺……”

可惜這都是小白下輩子的計劃,現在叫某白自殺,它可舍不得。

小白望了望頭頂的天,那微弱的月光讓人感覺前途好黑暗,好黑暗,好黑暗……

左凡兒也望了望頭頂的天,再次催促道:“天色不早了,小白是時候行動了!”

最後,在靠近那草叢5米處,某女停下來,殘忍的看著小白抖著屁股繼續前行。

很快,小白就已經接近目標,只是左凡兒等了半響,也沒見到小白有何異常反映,看來危險解除,某女趕緊也跟著靠了過去。

走近一看,只見小白腳邊正躺著一個男人,一身夜行衣,似乎已經昏過去了。

黑燈瞎火的樹林,左凡兒還真看不清楚這人的樣子。

這莫不是遇到了什麽追殺?

某女走上前,對著地上的男人一腳,問道:“死了沒有?”

地上的男人,似乎迷迷糊糊,有些意識,蹙著眉頭。

左凡兒拿出隨身帶的火折子,在旁點燃了一堆幹木,想看的究竟。

一下,樹林裏就有了光亮,某女湊到男人面前仔細看了看。

靠,臉上怎麽那麽長一條疤,肯定是不良青年。

目光掃視完,左凡兒又開始一雙手朝人家身上摸了去,從上摸到下,從下摸到上。

似乎,也沒有發現什麽傷口,但是此男臉色發黑,半死不活,莫不是又中毒啦?

而且,昏迷在離五毒谷不遠的地方,很有可能是想去五毒谷求解藥的。

想畢,某女又更用力的朝此男踢了一腳,然後拉起這個男人窮搖起來:“嘿!醒醒,醒醒。”

鬼都要被左凡兒叫活了。

此男悠悠的睜開了眼,這又是怎樣一雙冰冷的眼睛,滿是戒備,直直盯著眼前這一人一驢。

當然再冰冷再戒備,對神經超大條的左凡兒來說都是沒感覺;“我問你啊!你是不是中毒啦?”

刀疤男楞是半天不開口,似乎也無力說話。

某女這倒是觀察入微了,沒辦法小說看多了的人,這點情況還是懂的:“出不了聲,你眨眼睛就可以了,眨一下就表示是,不眨就表示不是。”

某男眨了一下眼。

“是不是想解毒啊?”

又眨了一下眼。

“是不是想要我救你啊?”

這回某男倒是沒眨眼睛了,還搞不清楚這個奇怪的女人到底要幹嘛!

可惜,左凡兒完全開始自說自畫了起來:“額~~~~~~~~

要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的,其實按你這長相,我應該是不會出手的~~~”

說著,忽然話音頓住,一雙*的眼睛就像X光射線,朝某男全身又掃蕩一遍,才繼續說道:“但是我看你身材還不錯,倒可以破例一次。”

刀疤男聽到這話,不可置信的眨了下眼睛。

某女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正好,我家有個職位最近正好缺人手,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?”

☆、愛一行,專一行

可惜,某女雖然是用的問句,但根本不給別人回答的機會。

左凡兒直接讓小白駝上某男,也不管刀疤男那頻頻眨著的眼睛,就朝五毒谷跑去了。

剛回到谷內,老管家一聽到左凡兒說,這是她新請的人手,一口氣差點又沒吹上來。

左凡兒完全是把五毒谷當自己家了。

在這裏大吃大喝快一年時間,米貢獻一分力一分錢,最近生個小蘿蔔頭。現在還自顧自的請回來個人,

老管家不得不懷疑左凡兒的目標,是不是帶領她的人一起把五毒谷吃倒塌。

把刀疤男擡進院子後,左凡兒的第一件事就是寫了張賣身契,然後放到了某男面前。

“我救你一命,你給我工作五年,ok?”某女很是直接很是民主的詢問著。

刀疤男冷著臉擡眼看了看所謂的賣身契:

第一條、要絕對服從安排,服從命令!叫你偷竊,就不準打劫,叫你殺人,就不準放火.......

第二條、包吃包住,但沒有休假,也沒有任何工錢......

第三條、五年期間,獲得的任何財產都要上交。

第四條......

某男的臉已經冷不下去了,錯愕萬分,有這種賣身契嗎

“我一眼,就看出你是個風裏來,雨裏去,血上漂,刀上走的男銀,今日是不是有人追殺你?”左凡兒一臉神秘兮兮的向某男打聽著,雖然嘴上把某男的境地說得很似淒慘,可某女眼神中卻充滿了對那風裏來,雨裏去,血上漂,刀上走日子的向往。

說實話小說看多了,左凡兒就有些妄想癥,一看到這刀疤男,某女就覺的他不簡單。

左凡兒開始了她的福爾摩斯推論:“你肯定不想再繼續這種血腥的日子,想從良吧,現在正好有個改邪歸正的機會放在眼前,簽吧!還猶豫什麽呢?”

“叫你偷竊,就不準打劫,叫你殺人,就不準放火......”

這也叫從良?冷擎蒼感覺自己眼角抽搐得厲害。

某男繼續不為所動,某女有些著急了:“放心,我是好人的。”

左凡兒擺出一幅真誠萬分的樣子,可惜沒啥說服力。

雖然這個女人說對了,自己現在確實很想隱姓埋名,靜靜的生活,可跟著這樣神*的女人,還有安靜的時候嗎?

眼角抽得更厲害了。

忽然,一股腥味湧上喉嚨,緊接著某男噴出了一大口黑血來,眼前鮮紅一片。

冷擎蒼擡頭看了看旁邊的左凡兒,可惜某女視若無睹,關註點完全都在手上的賣身契上。

意思很明顯,你想死就死吧!不想死就趕緊簽吧!

冷擎蒼閉上眼來,暗嘆口氣,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。

再回頭想想,這個醜女人既然是五毒谷的人,應該也不是什麽大惡人,最多大概就是想讓自己當個護衛之類,罷了,現在自己還不想死。

刀疤男睜開眼,對上賣身契點了點頭。

左凡兒一見大悅,趕緊拿來筆遞過去,睜大了美目看著某男在那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。

嘻嘻.............如獲珍寶

不過最後某女還是加了一句:“做人可要守信用,今*既然簽了這賣身契,可就要遵守上面的所以條款,五年後,我自會還你自由.”

冷擎蒼此時可能正在毒發,又吐了一大口血,臉色開始發白。

一見這情況,左凡兒倒是很有把握,說了句:“等著啊”

就趕緊跑回了自己房間,拿出小刀,一忍痛往手指割看下去,非常小氣的擠了幾滴血,然後加了點水,準備給隔壁的男銀送過去。

可剛動腳,又覺得不對,他這樣的江湖中人,萬一聞出這是血,那以後自己麻煩就大了。

又跑到廚房,找了點牛奶混了進去。

左凡兒才安心把解藥端到了冷擎蒼的面前。

望著一碗的牛奶,刀疤男的眼又要開始抽了,自己混跡江湖那麽多年,從未聽聞牛奶可以解這七星海棠的毒!

除了冷花宮宮主外,從來就未聽說其他人能制成解藥。

自己被下這毒,也沒想過有活路,原本也只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來這五毒谷。

沒想到遇到個奇怪的女人,讓自己簽了份奇怪的賣身契,還端來一碗牛奶充當解藥。

哎~~~難道自己就命該如此?

看著這刀疤男一直冷著眼,也不說話,看到解藥也不喝。

某女也不允許了,現在起這男銀可是自己的所有我,可不能死了,一把把牛奶遞了過去。

左凡兒很是彪悍的說道:“喝下去,一滴都不允許剩。”

沒得反抗的機會,某女的牛奶直接就對到了冷擎蒼的嘴邊。

看到某男都喝完,左凡兒放下來心說道:“你先好好休息,身體養好了,就馬上給我開始工作,再過一個月,我們準備舉家遷去那東日國,你也要跟著一起去。”

冷擎蒼一直沒有說話,某女也不太關心他是不是啞巴,反正她準備安排的工作,說不說也無所謂。

原本某男是抱了必死的心,卻沒想到一日過去,居然感覺身體似乎就沒事了,運功一周,感覺無一絲阻攔,莫不是牛奶真的就是七星海棠的解藥。

可惜,還沒等冷擎蒼想出個所以然,左凡兒就出現了。

一看某男一日就恢覆了精神氣,那個高興啊!身體好,有前途!

趕緊上崗,不能浪費人力資源。

帶著冷擎蒼左拐右拐,左凡兒將他帶到了一個小院,似乎就是冷擎蒼未來的工作地了。

喚來丫鬟擡出一個盆放到兩人面前,然後,某女一揮手揮退了其他人。

冷擎蒼很是莫名的看著眼前的一盆東西。

聞著有些異味,看著有些泛黃。

這,這,這莫不是小孩的尿布......

一想到這,冷擎蒼換上一眼的不敢置信對上了眼前的女人。

從這刀疤男的表情,左凡兒知道他明白了,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沒錯,這就是我們家剛出生小公子的尿布。”

“本來這些都是有丫鬟們洗的,可是考慮一個月後要去那東日國,一路我只準備帶一個貼身丫鬟,但是她是專門負責照顧我的。

所以,我一直在考慮要給小公子找位好保姆,正巧你就出現了。”

冷擎蒼感覺頭頂有些冒煙了,他堂堂第一殺手,給小孩當保姆,洗尿片?

眼睛抽搐已經不能表達自己所受的刺激了。

冷擎蒼終於對左凡兒開口說了第一句,四個字:“我是殺手。”

原本,想看到某女的恐懼,或者一絲慌亂,可惜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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